隨著ADHD藥物使用數字有上升趨勢,但並沒任何好轉,引起過度診斷的擔憂。香港心理學協會認為根據美國精神科大腦研究,我們有6種不同類型的ADHD大腦。並且,不同類型的大腦而配合不同的治療方法。
香港心理學協會會長劉英健博士表示,他厭倦了聽到許多被診斷懷疑患有ADD(專注力失調及過度活躍症)或ADHD(注意力缺陷及/多動障礙症)的兒童個案,他們會服食可能8到17種的兒童精神科藥物,但並無任何好轉。這些藥物包括幫助他們入睡的安眠藥,治療焦慮症的藥物,如鎮靜劑 (如benzodiazepine),抗癲癇 / 抗痙攣的藥物 (如anticonvulsant), 這些都是會損害大腦的藥物。學術研究發現,服用贊安諾 ( 一種焦慮抑制藥物Xanax(alprazolam))的孩子的大腦,看起來像酗酒者的大腦一樣。
19世紀治療法至今沒有進步過
劉英健博士指,在19世紀,美國總統林肯(Abraham Lincoln)患有抑鬱症,當時的醫護人員行用水銀去清除他體內的所謂「腫瘤」。其實,這都反映出當時的人,甚至專業的醫護人員,對精神疾病認識的不足,似在玩某種猜謎遊戲一般。他們跟林肯總統,跟他對話,觀察他,然後根據「病症狀群」去「診斷」他。劉英健博士續指今時今日的精神科醫生和臨床心理學家不是用同一樣的方式去診斷病人嗎?病人到精神科醫生,心理學家求醫,他們跟病人對話,觀察病人,做一個心理狀態檢查(mental status exam),然後給病人一個診斷,這似乎太瘋狂了。
今天的精神病學也不例外。譬如說,有一個人患有抑鬱症,精神科醫生會觀察他,並根據「病症狀群」給一個診斷症,然後一般都為病人開一種名為SSRI藥(血清素),學術研究指出SSRI不如假藥效應(placebo)好。
ADHD藥物也有好處,但一定要對症下藥
劉博士續稱他不是說用藥不好。例如,威博雋(wellbutrin)是一種對於「低活動性」抑鬱症很好的一種藥物。這裡的一個大問題是,《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The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簡稱DSM,假設精神疾患是只有一種大腦類型而誘發的病徵,所以會假定某一種治療的方法都適合每個人。但是從神經科學的角度來看,這很瘋狂。抑鬱症的病人的人可能會有「過度活躍」的大腦部份,而我們需要讓它冷靜下來。而「不活躍」的大腦部份,就可能需我們要讓它下來刺激起來,作為醫療專業人員的工作就是平衡大腦。
就ADD或ADHD而言,根據大腦研究,我們有6種不同類型的大腦。並且,不同類型的大腦而配合不同的治療方法。抑鬱症和焦慮症也是一樣,我們需要找出大腦的類型而配合不同的治療方法。劉英健博士建議,政府可加強ADHD腦科專家找出大腦的類型而配合不同的ADHD藥物治療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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